“我想查爸爸当年公司破产的事。”
事到如今,舒书只?好讲出?。
孟若清的眉头皱得比这夜都深:“是你爸爸经营不善,投资错了项目,亏了钱,有什么好查的?”
“妈妈。”舒书问,“我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孟若清不解,“我现在在说你的事。”
舒书仍旧坐在地上,仰起头:“您说过?我把脾气?好,有耐心,做什么事都仔细妥帖,这样?的人怎么会把全部身家压到一个项目上?急于?求成,像个赌徒?”
孟若清怔然,当年初闻破产的事,她也如晴天霹雳,着实没有想到。
“可你现在查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想知道真相,还想……”舒书指甲扣进掌心,没有往下说。
她还想解开当年所有人的心结,这样?就能跟谢京延在一起,但她无从?下手,只?能从?那个似乎让所有人都开始不幸的破产着手,可查了这么久,丝毫没有实质性地进展,钟豪一直在跟她兜圈子,不肯带她去酒庄,就连钟辛铖也接近不了。
她越急就越开始怀疑,自己做这些是不是无用功。
气?氛僵持,孟若清知道她不想讲,说:“算了,舒书,早点睡吧。”
她转身,又?停下,思忖片刻忽然开口:“舒书,其实妈妈年轻时?也有个很喜欢的人,他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私下来找我,说了一些很伤我自尊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