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博物馆?”
闻声,她的视线移到江少珩身上,慢吞吞点头。
今天没工作,锦棠原本是要去宿舍楼的。
但就有隐隐感觉,这样的车不该停在老式居民楼内。
从山下到馆门前不过几分钟车程,她很快就会抽离这个恒温舒适的环境。
回归炙热春末初夏。
指尖有些凉意,她伸手触碰到门沿的把手。
人总归对心向往之的事物有些贪恋,借用这短短时间,锦棠主动开口:“江……少珩。”
临了,她问:“我可以这么喊吗?”
锦棠其实还是没想好合适的,但他这个名字很好听。
第一次在报纸上见到就这么觉得。
笑容轻浅,近在眼前的人点点头,“随你。”
“前几天那副云子棋盘,你用起来了吗?”
这种材质,是真的会容易裂,锦棠每天都会摸那颗单子,也怕圆润的做工有细微缝隙。
“没呢。”
江少珩说,那是送人的。
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她开始并不知道这是贺寿礼。
“那下次见面我还给你。”
总得图个圆圆满满的好兆头。
江少珩低笑反问:“下次?”
她的手慢慢捏成拳,这两个字很虚无缥缈。
车忽然停了,博物馆外的杜鹃随微风摇曳,落入她的眼底。
锦棠得走了。
稳稳停下,半片树荫落在车棚顶,她转身的动作被他打断。
“去过后山那片老洋房吗?”
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