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好看的人很抢眼,但温淮期气质又没存在感,特别矛盾。
可能是盛西浔的用词太夸张,他终于没忍住想说点什么,但盛西浔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温淮期只能闭嘴了。
岑观想:你第一天认识盛西浔,有必要这么忍着吗?
但他也没觉得奇怪,盛西浔就是这样,很难让人讨厌。
岑观:“你俩学号一个1一个0还挺有缘分。”
盛西浔:“是00,你别乱说。”
岑观:“那人温淮期还是俩1呢,真看不出来呢。”
他一张嘴也不太饶人,盛西浔又跟他掰扯起来。
周围不少人的眼神也总是似有若无地落在这边,温淮期不是很自在,想要离开。
可是盛西浔抱得太紧,几乎人都贴在他胳膊上了。
这种感觉和那个雨夜差不多,很容易掀起温淮期的狂想,但当事人一无所知。
温淮期说:“你能放开我吗?”
盛西浔有点站不稳,脸也好热,囫囵道了歉:“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晕。”
下一秒盛西浔又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你唱歌很好听。”
他和有好感的人说话就很爱勾肩搭背,这会手就落在了温淮期肩上。
温淮期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在以前同学的眼里他似乎还有严重的洁癖。
虽然岑观只和温淮期做过一学期的同学,但也知道对方这个不喜欢和人亲近的毛病。
迅速把盛西浔拉开,一边问:“你唱上头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盛西浔又扑到岑观身上,抱住对方的脖子,喊了声观观。
但岑观比他矮了十来公分,最烦大高个这样撒娇:“你太重了,别压我。”
盛西浔:“我好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