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笑了一声。
他背着盛西浔,对方的鞋都能抵得上温淮期一学年的生活费。
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名牌,人也像是展柜里最精美的摆件。
按理说应该是温淮期每次路过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遥不可及。
此刻却胸膛贴后背,靠得那么,那么近。
盛西浔:“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力气。”
他怕压坏了对方,想要下来。
温淮期也没勉强,松开了手。
但盛西浔本来就头昏脑涨,又下意识抱住了温淮期的胳膊,后面看像是亲亲热热的……
正好边上一群人骑着车经过,还吹了声口哨。
盛西浔又不好问他是不是有病,毕竟他们才刚认识,怎么问都很失礼。
但他的眼神都没移开过,温淮期:“现在相信了吧?”
盛西浔嗯了一声:“以后一定能给她幸福的。”
温淮期:“什么?”
盛西浔:“没什么。”
他大步向前,又是一个趔趄。
温淮期有些无奈:“我扶你回去。”
盛西浔哦了一声。
温淮期问:“你喝了多少?”
盛西浔思考了几秒,迟疑地说:“也就八……八瓶扎啤……吧?”
温淮期:……
看不出来居然是个海量。
盛西浔:“我现在才十八岁,酒量还可以练,等我到我哥那么大的时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熟男。”
他对未来还是有美好的向往,毕竟有盛决这么一个完美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