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就不一样了,给温淮期一种他可能才刚上幼儿园大班的感觉。
温淮期走了过去,在水声里告诉盛西浔没有护发素没有精油,新的毛巾和睡衣一起放在架子上。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非常失望,大声地说:“怎么会没有啊,你从来不用的吗?毛巾好小哦,和你一样。”
温淮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过多久盛西浔就出来了。
他头发都是囫囵擦的,刚才在里面用吹风机吹了一下,很快就干了。
就是有点像被炸了一样,蓬蓬松松,适合鸟类居住。
温淮期:“你刷牙了吗?”
盛西浔点点头,乐颠颠地凑过来,扑了温淮期一身的沐浴露味,还眨了眨眼问:“我用了你的漱口水,要不要给你闻闻?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草莓味的。”
太近了。
这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安全距离可言。
温淮期心里高兴,表面还是微微推了推盛西浔,于是当事人又黏答答地靠过来,问:“你不睡觉吗?我好困啊,还是很晕……”
盛西浔说着又要去看温淮期的电脑:“你在写作业吗?等下,我们不是明天才正式上课……”
温淮期:“你该睡觉了。”
盛西浔点点头,又从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温淮期。
温淮期:“怎么了?”
对方眼神似乎都带着雾气,异色的眼眸一如既往地惹眼,很容易让温淮期想到自己小时候捡到的小猫。
是一只白猫,和盛西浔的眼睛很像,蓝色和棕色,总是惹眼。
但很可惜,小猫奄奄一息,就算温淮期把它带回家,冬天里开着暖灯给小猫照着,但它太虚弱了。
第二天就死了。
那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猫,但眼前这一只明显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