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盛西浔回复:我不回家了。
盛决心里警铃大作,没想到盛西浔又说:我送完温淮期就回学校,作业还没画呢。
从沈家开到老城区还有点路,司机是盛家多年的老司机,也没打扰小少爷和同学相处,在音乐声里安安静静地开着车。
盛西浔问坐在身边的温淮期:“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温淮期:“哪个?”
他换下了服务生的制服,穿着自己的衣服,但盛西浔还是闻到了独属于温淮期的味道。
他应该不用香水,是洗衣粉吗?
不浓烈,却又有点冷冷的。
盛西浔:“就和你一起走出来那个男生。”
温淮期:“我们学校物理系的,我和他之前给同一个小孩补过课。”
盛西浔:“你们关系很好吗?”
下一秒他换了个问法:“你们经常聊天吗?”
这种问法其实有点像情侣查岗,但盛西浔无知无觉,连开车的司机都有些诧异,看了眼后视镜。
小少爷和这个同学坐得很近,他开车载着盛决和盛西浔一起的时候,都没看兄弟俩靠这么近过。
车内昏暗,光源都是外面四散的灯光,偶尔闪过,落到温淮期的脸上。
温淮期摇了摇头:“他想赚钱给女朋友买礼物,问我有没有推荐。”
盛西浔想问点别的都被温淮期堵回去了。
那男的都有女朋友了,估计也不是温淮期的朋友。
盛西浔又注意到温淮期捂心口的动作,紧张地问:“你还不舒服吗,还难受啊,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盛西浔:“对了,我约了一个体检套餐,你哪天有空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温淮期摇头:“不用,我挺好的。”
盛西浔:“我们家的医院,以后是我的,没关系的。”
他说话总给温淮期一种小孩子扮家家酒的愉悦,指着所有塑料房子说这些都是我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