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那样的。
但到底想要什么,盛西浔也不想去想清楚。
某种意义上,这种梦到自己是一本书里的人物,像是给了他一种巨大的被安排感。
他可以挣脱,也可以促成。
盛西浔:“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万一还有其他的……没查到呢。”
他越说越小声,带着点小心翼翼,生怕触到温淮期的伤口。
悲情男二总是带点苦。
就像岑观这样大大咧咧的,也有很难和盛西浔说的痛处。
更别提情绪不外放的温淮期了。
温淮期摇头拒绝,换了话题:“我爸好赌,一身债,经常有人上门催债。”
他没看盛西浔,只是在车厢光线明灭里看着自己被对方攥住的手。
小少爷的手很暖,是那年夏天攥住掌心的热度,几乎烫到了温淮期的心里去。
这个时候也很烫,肌肤交叠,很容易让温淮期想要得寸进尺。
但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也什么都没有。
盛西浔:“你爸怎么这样!”
他问:“不能搬家吗?”
温淮期:“我姥姥带着我本来就很辛苦,搬家更麻烦。”
他说话的时候如果带着笑,颊边那颗痣就很容易迷人眼,学校万事墙也有人匿名聊过这个问题。
大学生涯有时候很无聊有时候也很多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