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他又想了想:“我们能做很多年的朋友,随叫随到,我们处在同一个空间……也……不会尴尬……就……”
他说的时候手指点着杯子,敲出清脆的声音。
好像和打在雨伞上的雨滴节奏相合,撞进温淮期的心里。
温淮期想:那是朋友吗?
光凭/只跟我好/,就已经远超朋友的范畴了。
温淮期:“那你邀请我看……那个,只是希望我做你的朋友吗?”
明明起头的是盛西浔,但从温淮期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总觉得有种把人家玷污的感觉。
盛西浔抿了抿嘴,没听懂温淮期的言外之意,低下头蔫蔫地问:“我是不是很冒犯你?”
温淮期摇头:“当然没有,那下次一起看。”
他顿了顿,补了一个称呼:“朋友。”
/
盛西浔很久没坐地铁,他连路线都不用查,基本就要是跟着温淮期的。
周末的地铁没工作日那么挤,但仍然是高峰期。
温淮期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又昏昏欲睡的少年,想了想还是等下一班好了。
盛西浔也没有半点反应,他偶像包袱重得很,生怕自己打瞌睡形象全无,还在路边买了个口罩。
过分蓬松的头发因为早上起来没好好做护理翘起,映在门栏上特别好笑。
加上他一直抓着温淮期衣角,更给人一种黏答答的感觉。
至少好几个人路过多看了两眼。
温淮期在这方面经验很足,门开了就把盛西浔推到了座位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