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一边套t恤一边说:“我打算给温淮期买新衣服。”
岑观都顾不上自己的作业,转头问:“啊?谁?你要给谁买衣服??”
“怎么又提这事啊?”
盛西浔懊恼地说:“我把温淮期的衣服裤子都弄脏了。”
他还给岑观看了看。
今天盛西浔赶时间,画作业恨不得挥笔杆挥出残影,质量不论,好歹有分,所以衣服看上去特别凄惨。
岑观差点以为这个「弄脏了」有别的含义,眉心一跳,问:“等下,你为什么穿的温淮期的衣服裤子。”
他的目光落在盛西浔换下来的鞋,问之前就有了答案:“不会鞋也是吧?”
盛西浔点头。
岑观是早上回来的。
他半夜泡吧,天亮后自己开个房睡觉去了,本来想着盛西浔应该先回来,没看到人还以为盛西浔最后还是回家了。
感情是去温淮期家了!
这才几天!
老房子着火都没这么快的吧!!
岑观欲言又止了好一会:“你们晚上干什么了?”
当事人没半点自己在别人眼里进展神速的意思,认真地回答:“我送他回去然后下大雨了,昨天的雨你不是知道吗,跟泼盆一样。”
这个岑观倒是知道,他从酒吧出来雨都停了,也没什么实感,但看朋友圈骂声一片,都是统一口径的贼老天。
岑观:“你不是司机送的吗,怎么就住他家了。”
他犹豫了一会:“温淮期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盛西浔诧异地抬眼:“他怎么了?”
想到温淮期对他的包容,认真地说:“他人很好的。”
脚底踩在防滑垫的触感还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