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回宿舍温淮期还没睡,盛西浔买的东西堆了一桌子,青年在台灯下捏着一个胸针,凑得很近,看得认真。

岑澜泉觉得自己好像回来得太不是时候,温淮期的姿势分明是要亲吻胸针。

有没有搞错啊,温淮期你小子表面不收其实爱钱如命?

岑观:“没有,他跟他哥出去了。”

对面的温淮期神色淡淡,但岑观发现他抓着筷子的手紧了几分,岑观也没补充,等着温淮期开口问。

果不其然,几秒后温淮期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岑观:“你自己问他啊,又不是没联系方式,怎么,昨天吵架了?”

他能感觉到不是吵架,但不好明说,隔壁还坐着一个没脑子的直男堂兄。

岑澜泉:“怎么可能,温淮期打得过盛西浔吗?”

岑观:……

他觉得不一定,岑观最怕这种默不作声的斯文人了,很容易搞个大的。

温淮期没什么反应,端起餐盘走了。

岑澜泉问岑观:“真的打架了吗?”

岑观撇嘴,想到昨天被岑澜泉拉走的时候那俩人的姿势,笑了一声:“可能小小肉搏了一下吧。”

盛西浔早上六点被盛决的电话叫醒,坐上车的时候还在抱怨:“就不能改天吗,什么酒庄这么着急啊,而且我为什么要去?”

盛决:“你不想去可以拒绝我,你自己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