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晕倒的男孩子啊?”
“我当时着急和我哥去参加聚会,所以都没送你去医院。”
“温淮期你当时还让我别送是不是?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
“我记得你戴着帽子和口罩是吧,防晒做得还挺好,都遮成那样了我怎么认得出来啊。”
“对不起啊温淮期,我把你忘了。”
温淮期感觉自己收到的都是弹框的热烈回应。
对方一个小时前的沉闷一扫而空,声音轻快,盛西浔喊他的名字好像都能在脑内自动识别,然后循环播放。
凌晨两点的城市也不热闹,温淮期心里的心疼和雀跃却倾巢而出,搅得他反复涌出——
想见他。
想看他。
想抱他。
要是那天早晨,真的亲下去就好了。
视频通话请求突然弹出来。
是盛西浔发起的。
他对温淮期的隐秘期望一无所知,少年人躺在松软的床上,举着手机,露出侧躺的脸,床头的灯光不明亮,却仍然照得盛西浔眼神亮晶晶的。
眉眼和嘴唇都在表示他很高兴。
盛西浔:“hi!原来我去年就见过的温淮期!”
对面的人都没换睡衣,身后是城市的夜景。
窗帘的条灯比盛西浔的睡眠灯亮很多,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盛西浔好像被对方的眼神彻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