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观:“人终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那么担心做什么,温淮期现在好着呢。”
他还是没忍住:“温淮期都和你说不是直男了,你不会还想给他找男朋友吧,你到底是他妈妈还是他……”
盛西浔:“是朋友!”
岑观大喊:“我也是你朋友!”
盛西浔:“你不一样,观观又不用我操心,生命力顽强,肺活量超标。”
听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好话,盛西浔又改口:“你以后的男朋友肯定很幸福。”
岑观听不下去了,想到温淮期上星期大半夜给自己打的电话套话,试探着问了句:“你和温淮期说过以前和严津的事吗?”
盛西浔抿了抿嘴:“几乎没说。”
岑观观察了盛西浔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你……”
盛西浔:“我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也对他问心无愧。”
他又笑了笑,车载音乐播放着盛西浔喜欢的乐队的金曲,他好像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灿烂。
岑观:“也是,是他对不起你,你又不欠他的,他成天花你钱还觉得你对他不够好……”
他还是很愧疚:“要不是那段时间我跟我爸……”
盛西浔摇头:“没事,我哥说这算一个教训,让我不要太自来熟,不要跟人什么都说,不要……对别人太好了。”
他顿了顿:“我想对一个人好,是我的事,温淮期和严津不一样的吗,和他相处我感觉很舒服。”
岑观:“是啊,反正温淮期人品我是可以保证的啦,毕竟做过半年同学,他除了抠门挑不出太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