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也很坦诚:“我问过岑观。”
站在一边打下手的盛西浔种种啊了一声:“什么?”
他揉面揉得腾不开手,看上去很用力但又毫无章法,又被温淮期打发去剁肉了。
温淮期先道了声歉:“对不起,擅自问了你之前的事。”
盛西浔也没生气,他只是惊讶:“是观观和你提过他吗?”
温淮期摇头:“你不是和我说过朋友的事吗,我就问了问岑观,他告诉我的。”
温淮期没说是他问一句岑观答一句。
第二天岑观睡醒回过神来,还非常郑重地和温淮期谈了他和盛西浔的关系。
比如是真的喜欢吗?
多喜欢?
温淮期回了一句是,很喜欢。
但岑观这个问法又让他怀疑起盛西浔之前和严津的关系。
盛西浔这个人出乎意料的纯净和迟钝,他和温淮期描绘的朋友关系,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界定的朋友。
甚至情侣都很少有做到那种地步的。
那盛西浔受到的伤,是之前那段错误的[朋友关系]造成的呢?
盛西浔没想到岑观居然和温淮期私底下还有联系,他讶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不高兴。
下一秒慌张改过了微微的不高兴,他急忙问:“他说了什么?”
温淮期:“说严津对你伤害很大,你们绝交了。”
他揉面揉得很是熟练,然后揉成一个个的小面团摆在台面上,也没看盛西浔,问:“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知道具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