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决心情复杂,深深地看了眼盛西浔,心想自家白菜实在木头雕的,能让来拱的猪都牙酸吧。
盛西浔:“你这么看我干嘛,别那么龌龊。”
盛决:“那你起码要和人家保持距离,谁交朋友动手动脚的。”
盛西浔:“我和观观不这样吗?”
盛决很想说撞号了,但现在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瞥了眼在厨房下锅煮汤圆的背影。
已经替温淮期感觉到心累了。
一个过度贤惠,一个心安理得。
不是亲弟弟的话盛决还挺想看戏的。
看他还杵在原地不走,盛西浔又踢了盛决衣角,把人赶上楼了。
然后乐颠颠地凑到温淮期身边,问:“还要包吗?”
温淮期:“不用了,这些是你的。”
盛西浔:“也太多了吧,你呢?”
温淮期指了指另一排,盛西浔:“太少了太少了,你每次吃这么少,难怪这么虚,必须多吃一点。”
他也发现了自己包的形状怪异,实在是丑得的脱俗,盛西浔很不好意思:“你那边怎么都是我包的。”
温淮期:“不可以吗?”
他微微转头,捞起浮上来的汤圆,装进了盛西浔拿出来的他的专属小盆。
温淮期终于对他这个小名有了深刻的理解。
小少爷的专属碗柜里面奇形怪状的碗盆太多,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很难让人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