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决对盛西浔说:“你给我站住别动。”
他看了一眼医生,让对方把还没醒的温淮期送进了病房。
如果不是被盛决抓着,盛西浔可能就跟上去了,但他明显魂都跟温淮期走了,看上去望眼欲穿。
盛决抽了抽嘴角,说:“又不是死了,你摆出这种脸干什么?”
盛西浔很不喜欢听到关于温淮期和死沾边,说:“哥你怎么咒人呢!我就是怕他失忆啊!要什么都忘了怎么办?”
他说得好像跟真的会发生一样,一边的严津抿了抿嘴,又很是嫉妒。
盛决揉了揉眉心,说:“你正常点,给我坐下。”
盛西浔:“你有事吗,说快点。”
他的眼神还看向病房,仿佛一秒都不想离开温淮期。焦急和害怕仍然挂在眉心,仿佛那里的人对他至关重要。
盛决想到了盛西浔说的那个怪梦,他压下心底的猜测,又有点无可奈何,问“你什么情况,怎么打起来了?”
盛西浔嗤了一声,他很少摆出这种表情,看上去拽得很,盛决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好好说。”
盛西浔指向一边:“他先动手的。”
严津点头。
盛决的目光落在盛西浔的脸上,对方那年伤得比现在重多了。倒在陌生医院的病床上,让匆匆而来的盛决吓了一跳,生怕唯一的弟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这次倒是还好,甚至生龙活虎的,盛决问:“那温淮期怎么回事?”
盛西浔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男朋友啊不帮我打架帮谁啊?”
他说得实在太丝滑了,丝滑得盛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几十秒后才瞪大了眼问:“你说什么?男朋友?”
严津以为盛决不同意盛西浔和男人在一起,微微抬了抬眼,很期待盛决的反应。
却没想到盛决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先表白的?和他干什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