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撑在温淮期枕边,另一只手本来是试图去感受温淮期的心跳。
这会无意识一划,惹得温淮期颤了颤,下一瞬盛西浔被扯到了床上,他一声喂都来不及说,继而是汹涌的入侵。
撬开唇齿,卷走软舌,几乎要往扫荡他的全部。
室内灯光是亮着的,不像艺术洋楼的消防电梯,那种昏暗滋生的□□翻涌无数的反应。这个时候盛西浔被人卷进被子,手被温淮期攥住,一呼一吸都被残忍地攫取,仿佛对方要和他偷着生存,提前预习相依为命的缠绵。
盛西浔满脑子的担心都被亲没了。
胜负欲涌上来,却差点被吻到窒息。
他大口地呼吸,躺在一张床的病人却笑得眉眼弯弯。
盛西浔捂着嘴问:“你疯了吗,不能打个招呼吗?”
温淮期点头:“下次一定。”
但打招呼好像也挺奇怪的,盛西浔好不容易不麻了的嘴唇又肿了。
他嘶了一声,又看向笑着的温淮期,对方的面色不像送过来的时候那么苍白,仿佛亲一下真的能把他的生命力都亲回来。
盛西浔抿了抿嘴,问:“你哪学的,那么会……”
温淮期反问:“这还用学吗?”
盛西浔靠了一声:“学习好的人在这方面也能无师自通吗?”
温淮期:“那倒不是。”
他天生一张薄唇,可能是唇珠的原因,笑起来更添几分温柔,只是下巴上的牙印格外明显,脸上也没什么其他伤了。
盛西浔到现在舌根都疼,不可否认的是,和温淮期亲吻,让他真切感受到了对方的活着,搞得他还差点被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