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后来他动手,我也动手,一次次也练出来了,怎么打最疼,怎么保护自己。”

他摸了摸盛西浔的背,明明自我剖析伤口的是他,却还要安慰在怀里吸鼻子的盛西浔。

温淮期笑了笑:“没关系的,检查报告应该出来了吧,我没你想的那么的糟糕不是吗?”

盛西浔看了看了,但他也不懂,就怕万一。

这个时候他的声音闷闷的,往温淮期的怀里挤了挤。

对方看上去清瘦,其实骨架并不小,两个人拥抱的时候,居然还可以把盛西浔拢住。

盛西浔抱他抱得很紧,又忍不住再次贴上对方的跳动的心口。

他学温淮期安抚自己的手法,笨拙地抚摸,声音有点闷:“小淮这些年辛苦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这话听起来幼稚又真诚,换做别人温淮期还要思考里面含着几分假意。

可这个人有是盛西浔,带着哽咽,手掌抚摸都有些颤抖。

好像他真的为他的痛而痛一般。

温淮期本来觉得可以控制得很好,此刻终于明白盛西浔说的难受是什么感觉了。

他想悄悄退开一些,却被盛西浔察觉,生怕他从病床上掉下去,提醒道:“小心点。”

对方却想要转身,似乎要背对着盛西浔。

盛西浔偶尔还是会有敏锐的时刻,这个时候仿佛抓到了对方的把柄。

或许是刚才亲吻的胜负欲延迟,他得意地宣告:“老公我现在就帮你爽爽!”

温淮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