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又从盛西浔的脖子抚到后背,“我们。”
“我们可以有不一样的开始。”
盛西浔很喜欢温淮期的这种抚摸,又不好意思说你可以不可以多摸摸我。
感觉挺丢人的,都那么大了,有种小狗被撸毛的感觉。
他往前凑了凑,去看温淮期的唇角,又感叹一句:“严津打人还打脸,真讨厌,早知道我多踹他几脚了。”
温淮期:“那找个机会再打回来?”
盛西浔摇头,眉毛仍然蹙着,“我不想看见他了,让他把你的医药费结了就行了。”
温淮期伸手点了点盛西浔的唇角,对方和他伤得一人一边,也算对称,亲吻的时候靠在一起都要一起疼。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又没收住,和从前温柔体贴的样子判若两人。
盛西浔抓住他的手指:“别戳,疼。”
温淮期:“我昨天去买旋风土豆的时候他来找你了?”
忙活了一天,医院检查到来探望的客人,他们都没复盘昨天发生的事。
温淮期揍人特别狠,今天医生看见盛西浔还提了这件事,用来回应盛西浔的那句/我男朋友弱不禁风/。
说没见过弱不禁风到把人打到骨裂的。
盛西浔一时间无言以对,但想到这种狠是温淮期日复一日练出来的,又觉得心疼。
他点头:“我都没想到他来我们学校了。”
温淮期想到之前出租车上盛西浔对他反应:“我还以为你会很怕他。”
盛西浔想到从前,那场暴雨,那场斗殴,说:“是有点怕,他之前说喜欢我,我拒绝他了,他把我抓得很疼。”
“我一个男的,差点被人强吻也太丢人,所以推了他一把,正好是个斜坡,他就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