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那以后是不是不能经常亲,要是你还……”
他想起那个时候的温淮期还是心有余悸:“当时吓死我了。”
温淮期:“你想听实话吗?”
盛西浔眯起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盛西浔抿了抿嘴,问:“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几天他算是领教了温淮期的小手段了,但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
温淮期摇头又点头:“一半一半,因为也不是很严重。”
他把盛西浔散开的围巾重新系了系,他明明比盛西浔高一点,却还要微微抬眼看对方,压低声音问:“你会生气吗?”
温淮期皮相本来就很有欺骗性,学校里的女同学形容他是什么春水映梨花也情有可原,毕竟是标准的温柔系脸。
侧脸特别好看,盛西浔画他的时候也选择半侧。
这个角度更是放大了面部的优点,正好边上还是装置的彩灯,给人一种摄影打灯的效果。
盛西浔狠狠拥抱住温淮期:“生气,所以罚你买票。”
他抱得特别用力,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心情很好,抱完之后把温淮期往前推,跟小孩玩儿似地催促:“快走快走,感觉我们还要排队好久啊。”
温淮期从小习惯了自我保护,也没什么剖白的机会。
他也擅长用自己的条件在日常生活里活得细枝末节的好处。
比如小超市的老板看他一个人跟姥姥长大,又长得好,会多给一个鸡蛋。
都是小恩小惠,他也不知道用在感情上会不会显得卑劣,只是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和盛西浔独处。
激动是必然的,只是对方关心的眼神太迷人,仿佛眼里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