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盛西浔想喝自己拿的这个口味的,问:“你要喝?”

盛西浔摇头,又盯着他看。

温淮期问:“那你总看我的做什么?”

盛西浔大冷天还要喝冰的,愣是把自己喝得面目狰狞,“你不冷吗?”

温淮期笑了:“喝着冷饮的人有什么好问我的。”

盛西浔又伸手捏了捏温淮期外套,打了一架后两个人的衣服都不同程度地脏了,导致在高级病房研究烘干机的时候盛西浔暴露了他不会用的事实。

本来以为自己很丢人,但发现温淮期也不会,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想以后家里还是的买个洗烘一体的比较好。

只不过温淮期穿的外套非常廉价,里面的薄棉都团成一起,正好卡在下摆,盛西浔捏着还挺好玩。

盛西浔说:“我怕你冻着,又进去了。”

温淮期被他的形容逗笑了,说:“又不是坐牢,你说的真是……”

他明显比以前爱笑,盛西浔还没免疫,总要紧急移开目光。

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和温淮期现在是在恋爱。

又看了回去,被逮个正着的,又不好意思了。

盛西浔:“那以后我给你买衣服你别拒绝我了吧?”

温淮期点头:“别买太贵的,我压力很大。”

盛西浔不同意:“你压力是你的事,我想买当然要给你买最好的,这是我的事。”

他偶尔的蛮横非常生动,温淮期也没勉强,嗯了一声。

盛西浔:“但你要送我东西的话,就不用太贵了,我压力很大。”

这话复制温淮期的,当事人挑了挑眉:“为什么,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穷。”

盛西浔有点好奇:“那是多富?”

和盛家比当然算不上富,温淮期干脆扯了扯盛西浔唯一的抽绳,把戴着帽子的少年人帽子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