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铎问:“你大清早怎么在外面啊?”

盛西浔确定盛决没自己的事告诉爷爷。

他很感激,但抵不过这个时候的心虚,又庆幸自己昨天没在家里跟温淮期苟合。

盛西浔看了眼被他吵醒的温淮期,心虚地说:“我和、和同学晨跑,锻、锻炼身体!”

是很锻炼,运动过度,靠啊,腰好疼。

到底谁病弱啊,怎么是我。

温淮期知道要走了,去给盛西浔拿衣服,还有新的内裤。

他的背影看上去就贤惠无比,还取消了酒店的早餐。

盛铎:“是吗,那我来接你。”

盛西浔:“不不不我已经打上车了,爷爷我好想你啊,你在家等我吧,大哥在家的吧?”

盛铎:“你大哥还在睡觉,昨天喝多了,不知道我回来呢。”

盛西浔心想:难怪!

盛西浔:“那我上车了,爷爷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盛西浔迅速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刚下床就感觉自己废了。

一看手臂,全是吻痕,脑子里全是昨天温淮期亲自己的样子。

视角就很……他垂眼,温淮期抬眼,有点色。

他火急火燎地像是被电话抓奸,抄起书包就跑——

“我先回个家,你好好休息啊,早餐别取消,听说很好吃的,记得拍张照片给我看看。”

“我可能要下午再回学校,你考试加油啊!”

他语速倍儿快,活像要逃命。

温淮期本来打算送他走的,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人就跑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有一个牙印。

下一秒又有人敲门,温淮期打开门正准备问怎么了,得到了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是清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