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病弱了。

盛西浔心里骂骂咧咧,走过去的时候还要遮一遮自己的领子,生怕被爷爷看到。

盛铎:“坐吧,小半年没和我小孙子吃饭了。”

盛决也坐下了,大孙子没有早上被突袭的宿醉,看上去很是正经。

盛西浔抱怨了一句:“爷爷,你也太早了。”

他还是很遗憾没能和温淮期多说几句话,坐下又忍不住看温淮期发来的消息。

盛铎点点头,说:“我说去学校看你,你居然那么早就起来了,真是新鲜。”

盛西浔更是心虚,喝了一口甜茶:“我现在……早起早睡,注重养生……”

就是运动过度,好困。

但他看上去明显没睡醒,吃饭都要以头撞餐,看得对面的盛决非常无语,心里又很是不爽。

才谈了多久,也太快了吧!!

盛铎问:“然后没睡醒?”

老头笑着问:“和哪个姑娘睡觉去了?”

盛西浔猛地坐直:“没有!”

盛决看了眼爷爷,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他当年也有这种经历。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发言权。

盛铎也没觉得有什么,笑着说:“小浔恋爱啦?上大学恋爱好啊,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是你们系的吗?家里几口人……”

这个问题和当初盛决问的一模一样,盛西浔呃了一声:“爷爷,你先吃饭。”

盛铎:“我本来想给你安排元旦舞会认识几个我朋友的孙女,看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