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嗯了一声,“过年去,那个时候他们休假,正好可以聚在一起。”
温淮期攥住盛西浔伸进自己衬衫里的手:“是因为妈妈结婚没直接告诉你难过吗?”
盛西浔摇头,他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在的还拉着窗帘开着壁灯宛如深夜的房间里连阴影都显得颤巍巍的。
“我只是觉得……”
他有点难以表达这种空落落,“就是……”
盛西浔[就是]了好一会,温淮期也耐心地等着他的下一句。
盛西浔:“就是没人要我的感觉……好像不太对,可能对你来说我好像什么都有……哥哥对我也挺好的,可……”
他表达能力一向不好,按理说更擅长直白,比如我爱你。
可在纠缠在一起,被人打开身体灵魂纠缠的时候,盛西浔也只是伸手撩开温淮期微长的刘海,去望进对方的眼神。
他不说喜欢,不说爱,他说你在我这里存在感好强。
那种时候很容易卷起汹涌的情潮,让本来觊觎他的人想要的更多。
盛西浔在温淮期眼里一开始是一个符号。
沉默的关注后是鲜活的符号。
真正接触之后成了矛盾的珍宝。
就像现在,珍宝声音哽咽,每一个音节都是像是渴望得到被选择。
和温淮期想要的一样。
他也从来没被坚定选择过。
温淮期:“你是我唯一的选择。”
他的手圈住盛西浔的手腕,沿着对方的手背亲吻,落到手指,最后又印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