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在这方面脸皮极厚:“那你发。”
盛西浔:“算了,我没脸发,都记我的反应我怎么发。”
他连都热了,越想越不公平:“我也得记一次。”
温淮期:“嗯?”
这条小巷没什么人,他俩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这个时候温淮期的手机响了,他点开一看:“你工资到账了。”
盛西浔做了将近一天的兼职,拿到了一百五十块钱,突然眼眶酸涩。
他哇了一声:“也太难做了,好累的。”
温淮期:“你还能滑冰,也不算累吧?”
盛西浔:“我那是想到你以前觉得很累,你在认识梁霭哥之前做的不都是这种兼职吗?”
温淮期摇头:“也没有这么累。”
盛西浔:“那我们年后出国要不要去看看梁霭哥啊,你也没见过他吧,到时候我拍照发给我哥,气死他。”
温淮期:“你确定你是想气死他?”
盛西浔:“我是希望他幸福,我现在就挺幸福的。”
他去牵温淮期的手,对方快他一步,两个人走回了家。
盛西浔还惦记着自己那点[记一次],洗澡的时候思考了很久,决定以没带睡衣的理由把温淮期带进来。
可是浴室实在太窄太窄了,盛西浔都有点想念自己房间的浴缸,想念和温淮期第一次的恒温泳池。
他想得过于投入,甚至忘了唱歌,导致一向习惯了他洗澡唱走调歌曲的温淮期有点诧异。
对方特地敲了敲门,问了盛西浔一句:“小浔,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