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些幼稚。

盛西浔:“我猜到了。”

他小心翼翼有地问:“你们有没有……”

温淮期摇头:“没什么。”

他仍然闭着眼,盛西浔坐在床沿,以一种抱小孩的方式抱着自己男朋友。

室内的光线只有天花板的星空灯,房间外是姥姥放的春晚,人工的鼓掌声。

外面还有烟花声。

他们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都在嗡嗡震动,全是层出不穷的新年祝福。

温淮期:“小浔……”

盛西浔嗯了一声。

温淮期:“我想给姥姥换个房子……不住这边了。”

他的声音有些朦胧,但足够盛西浔听清楚,盛西浔嗯了一声:“需要我……”

温淮期:“我能解决的。”

盛西浔:“我问姥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坐飞机,她拒绝了。”

温淮期嗅了一口盛西浔的味道,对方的衣服放在行李箱里都熏出了蔷薇味,即便用的温淮期的沐浴露,也很难完全掩盖,仿佛是被花香腌入味了。

温淮期:“姥姥正月在老年剧团还有演出……”

他没意识到自己拧着眉毛,隔了很久才吐出一句怕。

很轻很轻,轻得盛西浔啊了一声:“我陪着你。”

温淮期在别人眼里是铜墙铁骨,但一开始在盛西浔眼里就伤痕累累,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看他,就是不一样的。

盛西浔:“你什么时候能依靠我啊,搞不好我以后也是什么酷霸拽的总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