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死了,知道的人都得说一声死得好。
姥姥:“你们明天就要出门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温淮期刚喊了一声姥姥就被瞪了一眼。
老太太今天特地换了一身新衣服,头上的发卡都是红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吃什么席。
这种事在别人眼里是正月晦气,对她来说也算大喜,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异常抖擞。
盛西浔迟疑地问了一句:“姥姥你可以吗?”
老太太摸了摸自己的红花发卡,盛西浔发现对方连发型都换了一个,竟然还内藏辫子。
是不是太容光焕发了姥姥。
姥姥:“我以前就骂过那个畜生坏事做尽,居然还有脸说给我送终,到底谁给谁送终。”
她口气爽得要死,听得盛西浔抽了抽嘴角。
他看向温淮期,温淮期笑得很是小心,估计是嘴角还疼,不适合大笑。
但他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盛西浔:“那我给您打个车?”
人都送到火葬场了,温淮期回来就等着今天排队领号火化的。
车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警察那听说了这父子俩的事还心情特别复杂,半夜还陪了温淮期一路。
得知对方这种环境长大不仅自力更生还上的名牌大学更是震惊。
今天还说要来接他。
温淮期把对方的电话给了姥姥:“我和我妈也联系过了。”
姥姥点头:“你妈也应该过来看看那个畜生的下场。”
又说了几句,老太太就下楼了,温淮期被扼令在家休息,姥姥是盛西浔送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