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铎本来就很擅长用钱解决问题,亲儿子和前媳妇不为所动,自己到海外开公司,生下盛决后大家关系才缓和。
现在坐在盛决边上的梁霭没什么表情,他的头发似乎前段时间烫过,看上去和盛铎印象里的男秘书不太一样,他看向盛西浔的眼神含着笑意,似乎有点羡慕。
盛决不动声色地看他,但被梁霭捕捉到,下一秒狼狈地移开。
桌下梁霭的手动弹不得,被表面沉稳的昔日上司狠狠攥住,摩挲着他手腕的伤痕。
盛西浔:“爷爷让温淮期离开我啊,他离开了,我跟上去,所以关系有点……”
他还没说完,就听温淮期说:“我现在是小浔的未婚夫。”
盛西浔啊了一声。
盛铎又差点拍桌,一边的梁霭适时地递出一张名片,“温先生也是我公司的副总。”
这张名片温淮期也是第一次看。
梁霭和他之前没见过面,但温淮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至少梁霭面试了很多人,都不如温淮期好用。
朋友沈立瞳就说梁霭是把温淮期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但也知道温淮期的确有这个潜力。
梁霭做的就是交互软件,小公司刚起步职能都不会太细分,温淮期性格远超年龄的沉稳,也有投资的意愿,两个人自然一拍即合,反而是作为引路人的沈立瞳成了小股东。
烫金名片还是花体英文版,盛决瞥了一眼,公司的名字赫然就是十八岁那年梁霭写在愿望清单上的内容之一。
盛铎都愣了,看了名片好几眼,问了温淮期一句:“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温淮期点头:“不冲突。”
他相貌惹眼,在一群来宾里本来就是生面孔,盛铎和盛临渠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盛西浔的粘人是表面的,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显得幽深,哪怕盛西浔后来和家人们说话,温淮期的眼神也没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