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女生起哄:“喔,温淮期你都看不上啊?他长得还不够好看吗?”
黎小栗凉凉地说:“比我们都好看你看了不难受吗?”
一阵沉默,然后又是爆笑。
盛西浔和岑观一起在二月的冷天里吃冰棍,吃得满嘴绿色,心想:家里条件不好,还要去打工,难怪什么都明码标价,他一定很辛苦吧?
后来的一个月,温淮期每天上学课桌都塞满了吃的。
从桌上到桌板里,小少爷甚至还订了鲜花,也不知道花店的是人是不是搞错了包月的意思,连续送了一个月的玫瑰花。
一次九朵,娇艳欲滴红得火辣,成为每个路过高二六班路人起哄的象征物。
在老师之间也流传来去,最后盛西浔和温淮期都被叫去谈话了。
盛西浔是领导提过的需要重点关照的对象,也是学校今年夏天装空调捐赠公司的小孙子。
班主任就想着新来的,让班上成绩最好最靠谱的同学关照盛西浔。
温淮期家庭条件不好,成绩又太好,还不愿意上重点班,嫌弃重点班规矩太多。
这些学校也同意了,为了加强这种小孩的班级凝聚力,温淮期还是个学习委员,通常就是收作业,不过任职后效果很好。
但班主任怎么没想到让温淮期关照新来的转校生,怎么关照成了早恋。
玫瑰花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她毕业后带的第一届就这么传奇的吗?
班主任:“玫瑰花是什么意思,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吗?”
比起盛西浔的一脸茫然,站在一边面色苍白的少年人反应很快,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