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两个表白,眼前人才是重量级, 一个小时前岑观还做过假设, 这个时候盛西浔突然觉得岑观或许可以做个算命副业, 他脑子一团乱麻,等到温淮期喊他才慌张地啊了一声。
温淮期又问了一遍。
他看上去很虚弱,手腕还挂着住院的身份腕带。
温淮期,十八岁, 入院时间……
前天!
对方确实失联了两天!
盛西浔脑子里全是猜测, 等温淮期再次准备开口的时候, 得到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拥抱。
对方下巴靠在自己的肩上,声音钻进温淮期的耳朵,“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温淮期僵硬了两秒, 伸手拍了拍盛西浔的肩, “我……我手机坏了, 还没有修好。”
盛西浔:“我再给你买一个!”
他风风火火,温淮期摇头:“不用。”
盛西浔:“我有好多手机的,我的给你也可以。”
温淮期还是摇头,他要回去看姥姥,看了眼路过的出租车,盛西浔却比他更快,叫了一辆,把他推进去。
等温淮期报了地址,盛西浔说:“别叫我下去,我要陪你一起,你是要回去吗?出什么事了?”
他的手又很想去触碰温淮期,但不敢碰,缩回去的时候嘟嘟囔囔:“不能打个电话告诉我吗?”
温淮期:“我下午才醒。”
盛西浔紧张地问:“做手术了吗?谁敢的!报警了吗?”
问完他已经有了答案,这段时间朝夕相处,他也能拼凑出温淮期不太想提的家庭。
酗酒的父亲,不住在一起也经常上门打扰他的生活,打斗经常有,所以温淮期身上有很多伤。
温淮期摇头:“有点脑震荡,其他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