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

纤细而浅淡的三道痕迹,与方临渊脖颈上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

勾在他心头的那根丝线,好像还没扯断。

作者有话说:

赵璴:他为什么替我挡在身前?

方临渊:玩手机玩的(冷漠)。

第11章 (小修)

赵璴向来容许任何形式的阴谋、算计,以及功利的目的。

他从小活在它们之间,这些东西于他而言便如同每天东升西落的金乌和春生冬亡的万物一般,是世间法则运转的一环。

所有人都活在其中。

方临渊却偏生不一样似的。

能活在法则之外,不被阴谋的脏污沾染的,只有被人想象出的圣贤与神明。

但他们从来都是冰冷的、被画在脆弱的纸张或浑浊的泥胎上,不敢被人触碰。

赵璴垂着眼,手指缓缓地划过纸上那三道他画出的痕迹。

冰冷的纸张不似温热的皮肤,触在指尖并没有昨日那般的实感。

赵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来。

——

此后几天,方临渊终于有借口远离赵璴了。

他每日一回府上,便借口公务繁忙,钻到书房中待到三更,甚至以“忙碌时谁都不见”的借口,接连几日都没见前来请他的吴兴海。

方临渊在忙碌中难得地重获了几分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