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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赵璴来说确实是件重要的事。那道伤一出现,他就莫名其妙地总会想起方临渊,仿佛那根挂在心头的丝一直扯不断似的。

这于他而言,这个问题早晚该要解决。

方临渊却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问道:“之前不是都说好了,我不妨碍你么?我理由正当地躲远了,你还要告状?”

“不是我说的。”赵璴神色平静,实话实说道。

“那还能是我长嫂自己猜的?”方临渊像听见了笑话一般。

赵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但总说谎话的放羊倌总无法取信他人,在方临渊眼中连身份都是作假的赵璴,此时的态度也半点都不可信。

他咬牙在桌边困兽似的来回踱了几步,对赵璴这副死狐狸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他放弃了争执,转头就走。

眼不见为净算了。他心想。

赵璴却又在这时站起身来,又叫住了他。

“等等。”他说。

方临渊回头,就见赵璴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你的……”

烦死了!这公狐精属唐僧的啊,一直念!

他不胜其烦,干脆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将雪白的脖颈暴露在了赵璴面前。

看看看,非要看。不过几道挠痒似的疤痕,要不是赵璴反复地提,他早忘了。

他神色不善地看着赵璴,只等他看完了,自己好到侧间躲清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