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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饮酒太实,不怪他们欺负你。”赵璴说。

方临渊转过头去,就见赵璴神色自若地端坐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太实?”方临渊疑惑。“喝酒还有什么虚实吗?”

赵璴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拿过了他的酒壶。

接着,方临渊便目瞪口呆地看着赵璴手下一转,手指翻动之间,已借着广袖与桌案的遮掩,将半壶茶水填满了方临渊的酒壶。

“哎……哎!”

不等方临渊阻拦,满满一壶掺了茶的酒已经放回了他面前。

方临渊人看傻了。

“你们京城人都是这样喝酒的?”

赵璴却一派见怪不怪的神色,觑了他一眼。

不论别人如何,但是他酒量向来很差,又自知身份,不敢在人前有分毫不清醒。

因此练出了这点本事,应付宫宴是足够的。

至于旁人……

赵璴眸光一扫。

那个偷偷拿帕子掩嘴将酒吐掉的侍郎,还有那个借由更衣一去不返的翰林,也并未比他高明多少。

就在这时,他们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