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儿了?”方临渊却是问道。
“我不该……不该擅离执守……”
“还会有下次吗?”
“不会了……我不敢了……”
“嗯。”方临渊满意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扫过校场上的众人。
只见他们站得笔直,尤其是方才没有到岗的那一众人,噤若寒蝉,像是冷风里的一群鹌鹑。
“二十军棍。”方临渊重复道。“有问题吗?有问题的话,我就挨个亲自动手。”
——
这一回的命令下达得容易多了。
那二十来个人乖乖地在校场前跪了一排,由掌刑司的卫兵们行刑。
一开始还有几个不老实的,拿眼睛去瞪自己身后的卫兵。那些卫兵向来不敢得罪这些少爷,动手时军棍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生怕打疼了他。
这些小把戏,方临渊十五岁时就看腻了。
他也不同他们废话,径自走上前接过军棍,重重地三五棍下去,打得那少爷哀嚎连连,才停手问道:“需要我再教吗?”
这样打了两个,这群人便不敢再有不老实的了。
以至于有的卫兵下手轻了些,还能听见那些少爷一边痛叫着,一边吓得高声骂道:“你没吃饭吗!”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些人的处罚便都执行完毕了。
方临渊坐回了椅子上,重新从怀里取出了十六卫戍令。
“归队吧。”他说道。
掌刑司的卫兵们纷纷收起刑具,那二十来人一瘸一拐地,各自站回了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