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位公安同志也考虑到了这个层面,这对父子俩明显就不对劲呀。
特别是那个儿子,明明就没见过苏向南,怎么一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能笃定了是他偷了老汉的金镯子?
当时屋子里的人可有好几个呢,而且也不是只有苏向南一个人年轻。
这么一琢磨,这对父子身上都是疑点。
这会儿那个儿子又开始作妖了。
“这里没有,谁知道他是不是藏到家里去了?”
苏向南无奈地叹口气:“两位公安同志,我劝你们也别白跑一趟了。昨天有人恶意举报我们家搞封建迷信,县里下来了两拨人去我家查证呢,结果啥也没找着。别说金镯子了,能找出个金色的东西来我都算是服他!”
公安同志面色微变:“你是苏向东甚么人?”
苏向南再叹气:“他是我哥,我是他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盯上了,我只是没想到昨天是举报我奶奶搞封建迷信,今天就成了我偷人东西了,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哥偷藏什么机密文件了。”
他这话还真是说中了!
其中一个公安同志的脸色就不太对,低声跟另一位高个道:“我出门的时候,听到队长说有人举报苏秘书偷窃了县府的一份机密文件,县府和咱们公安局的人都出动了。”
高个公安的嘴角微抽了抽:“这么明显的栽脏陷害,这整人整的也太明显了!谁这么没脑子呀?”
的确是太明显了!
昨天才恶意举报苏向东的家人封建迷信,今天就是冤枉苏向东的弟弟偷东西,然后又是苏向东本人偷拿了县府的机密文件,这怎么看,都是一种极其愚蠢的栽脏陷害!
也就是布下这个局的人还在自作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