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司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白泽都挽着她的手了,自己又没挽手,握个手不行吗?
连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疑惑地伸手跟他握了握。
司阑这才露出一点笑意。
果然,这么做就是很开心。
他好像顿时给自己打开了一个新天地。
连久看他顿时春风满面的:“怎么突然要握手了?”
司阑学着白泽的样子理直气壮:“他们能握,我不行吗?”
连久:“……”
好像是行,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宿才丰直觉哪里不太对,转头看着同样懵逼的蔺七:“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蔺七回想着,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让他跟白泽一样,粘人一点。
可是为什么白泽粘人起来那么自然,司阑做起来就总觉得怪怪的?
“他可能是……想学着做一只瑞兽。”最后蔺七勉强下定论,坚决不承认自己判断错误,“对,没错!”
宿才丰一脸“你没病吧”的神情:“做瑞兽是这么做的?你不教他温和一点收敛脾气,教他……”
貔貅想着自己在网上学的哪些词,生怕说出来会被司阑灭口,于是换了个说法:“不是所有粘着圣人的都叫瑞兽。”
“啊?那叫什么?”
宿才丰回头看握了手就喜不自禁盯着自己手看的司阑:“叫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