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房门口时,已经看不到那盏白天黑夜都亮着的小夜灯了,连久还有些不适应。
她借着外面走廊的灯光,拿出了之前从司阑房里找到的那张画。
她记得自己跟司阑在浮玉山见的第一面,是自己答应留下来,跟玉重明在聊天时,司阑从校外走过来。
他说自己是新来的保镖,而且还是吃完了小火锅才说勉强答应的。
但这张图是自己初来那会儿,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是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的?
还是说,那会儿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在原地待了片刻,连久收起手里的画,叹息:“安安。”
没几秒,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钻了出来,窜进她的怀里。
看来是变猫变成瘾了,连久抱着她往自己房间走:“今天学完了吗?”
“完了。”江安乖乖地说,“久久可以去看。”
连久并不是每天都会去检查他们的作业,学习都是靠着自觉,虽然两小只一直觉得很累,但从没有放松过,她也很信任他们。
连久问:“为什么跟着我?”
江安老实回答:“晚上自己出去不安全。”
连久揪了揪她的小耳朵:“所以你现在取代了司阑保镖的位置?”
“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江安哼道,“如果不是他醒得比我早,久久的保镖就是我。”
倒也有这个可能。
把江安抱到自己房间后,连久将她放在自己床上,又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见这架势,江安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