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那人笑道,“可惜底下多生了样物事,委实替不得。”
“那又如何?”阿拂斜了他一眼,“公子都能忍辱负重,扮出个无中生有的谢姑娘来,怎么,你倒比公子还要金贵了?”
“我同公子可比不得,”那人耸肩道,“公子生了那么一副模样,扮成什么都我见犹怜的。”
“真换了我,只怕一日就该在人前穿帮了。”
“到时叫人撵出来事小,若坏了公子的大事,凭你我有几条命,都不够往里头填的。”
阿拂撇了撇嘴,“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同公子比不了。”
“那是自然,”那人软骨头一般,懒懒地支在柜台上,笑得一副狐狸样,“阿拂姐姐便是再借我八百个胆子,也同公子比不得的。”
“说吧,今日怎么想起来这儿了?”
“难不成是公子使唤够了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你还知道,”阿拂没什么好气道,“若非公子吩咐,我才懒得来寻你。”
“我且问你,儋州林家,你可知道吗?”
“林家,”那人眯了眯眼,懒懒道,“知道,不就是城里头也做绸缎生意的那家吗?”
“早年他家曾同周家相争,不知因何缘由险险落败,错失了皇商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