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家里大厨做的。
相比起来,舒律师因为看着她长大,熟悉她的口味,做得菜还比外面的要对她胃口一些。
夹了一筷子菜,苏蓝心里很不道德地在吃着碗里的想着家里的。
想了一会儿大厨的手艺,苏蓝还是认认真真地把碗里舒律师给她夹的菜都吃完了。
她对舒律师这种关爱女儿的态度,很是感激。
苏蓝的母亲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苏父又从小把她当苏家的接班人培养,父亲的形象对她来说,更像一个严厉又不苟言笑的上级。
可以说,从小到大真正把她当做一个“女儿”来爱护的,其实都是舒涵良一个人。
晚上在床边把她哄睡的,给她编辫子的,带她去游乐园的,生病了给她换毛巾喂药的……都是舒涵良。
更有甚者,苏蓝在高中前的家长会,有几次还是舒涵良作为长辈去的。
要不是舒律师不让她改口,苏蓝还真想对他换个称呼。
一个很适合他的称呼。
……
想到这里,苏蓝顿了顿,问道,
“你女儿的忌日……是不是这周六?”
舒涵良筷子顿了一下。
金框眼镜下的眼睛幽静了片刻,但他叹了口气,声音倒是很平静。
“是。”
苏蓝说,“我也去看看她吧。”
“好,等忙完这阵子。”
两人继续吃饭。
苏蓝有点心不在焉。
舒律师虽然有女儿,但可能因为beta体质的天生低生育率,或者是别的什么关系,他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不幸夭折了。
这么多年以来,看上去舒涵良已经几乎释怀了。但除了苏蓝,这件事情他对谁都没有提起过。
这也是为什么苏蓝觉得,舒涵良是把他对女儿的爱,大多数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她能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