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中文，rick听不懂，于是询问：“什么？”

顾垣没有应声，而是用英文回他：“不太方便，不好意思。”

然后礼貌一颔首，拉过苏折夜的手腕就向前走去。

顾垣能看出来，自己的小狐狸有一点点不高兴。

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不会让无关之人影响到小狐狸的情绪。

苏折夜自然是明白顾垣的用意，他说：“我不喜欢那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嗯。”

顾垣道：“都听宝宝的。”

“你信gay的直觉吗？”

苏折夜歪过头：“我感觉他也喜欢同性。”

顾垣突然就想起早上比赛时，rick赛前在聊天框发的那个【love u ovo】。

他神色一凝：“他喜欢你？”

“啊？”

苏折夜一时没跟上顾垣的脑回路：“谁喜欢我？”

“那个中单，他不是还说love u。”

苏折夜怔了一秒，才想起来rick发过的这句。

他笑：“没有啊，如果这人也喜欢同性，那肯定和我一样都是下面的那个。顾垣，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在0的眼里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啊。”

顾垣表情顿了顿，语气有些僵硬：“不知道。”

但很快，他就改口：“应该也是知道的，因为吸引来了你。”

苏折夜又是一怔。

好像和顾垣聊天时，后者总是有意无意都会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