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初见时校医室的那一巴掌,裴妙妙向来有仇必报,当即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拍开:“关你什么事。”
贺卓手上立刻多了道手掌印。
他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而是盯着又红又痛的手背,嘲讽她:“可惜你在她心里好像不怎么重要呢。”
“你的地位还没她家的宠物狗高。”
“我丢,系统你看见了吗。”贺卓藏在袖子里的手表露出来半截,裴妙妙昨天才在原身遗留下来的杂志里见过,虽然配色低调,但她还是一打眼就认出来了。
贺卓手上这块表,全球限量发售二十支,不算市场溢价都能买下中心城区一套房。
“他手上戴着一套房啊……”裴妙妙和系统哭诉:“从现在起我对有钱人过敏。”
现阶段还要为了系统的生存发愁,根本搞不到钱,裴妙妙酸到眼睛发红,目光漂移找不到落点,根本没听见贺卓在她旁边说了什么。
他手上戴着一套房他手上戴着一套房他手上戴着一套房他手上戴着一套房……
他手上戴着一套房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当即恶狠狠地反问他:“关你什么事啊!走开。”
贺卓只当她被自己戳中了伤心事。
裴妙妙特意绕开他上岸,捏着那个布袋子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
两个人鸡同鸭讲,她在心里痛下决心,等她的东西卖出去之后,也要奢侈一把当一次万恶的有钱人。
贺卓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把那个袋子当宝:“这垃圾你还留着干什么?”
裴妙妙从里面掏出一条光泽莹润的珍珠手链。
他一愣,忽然想起姜雪声在众多珠宝饰品中,尤其偏爱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