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老半天才又道,“多谢黎老哥提醒啊!都忘了这茬了。”
“行了,别发牢骚了。”黎南锦轻轻地摇着折扇道,“咱做好分内之事就好。”砸吧、砸吧嘴道,“如果干得好,说不得还能何升。”
“高升?”程柏舟不太明白地看着他说道。
“这位能上达天听,不求美言,能公正的说咱个好,这好日子在后头呢!”黎南锦手里的扇子拍了拍了他的肩头道,“你说呢!”
程柏舟眼睛瞬间点亮,“新朝初立,正直用人之际,咱得好好表现。”
“那还不回你的班房。”黎南锦手中的折扇点点外面道。
“在下告辞。”程柏舟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真是折腾人,你还不能不配合。”黎南锦忽扇忽扇的摇着折扇,“热死了,这采花贼不嫌热吗?动都不想动。”
折鸢站在最热闹的街口,傍晚时分,依旧闷热不堪。
人也稀稀拉拉的,脸上的带着欣喜,看样子,这忙活了一天,荷包鼓了起来,走起路来,能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
小贩们脚步匆匆,往家赶。
人流明显要比前些日子少了许多,尤其是妇人。
走过胡同口,巷子口,朝里望去,以往坐在门口石墩上的纳鞋底的妇人。或者站在大树下,东家长、西家短大姑娘、小媳妇也没有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