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叶三娘眸光流转,红唇轻启看着他们说道。
“是娘要拉着咱们寻死吗?”叶燕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说道,“刘东家说了和气生财。”
“对!所以各退一步。”叶三娘晶莹透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了,咱是房主的事,一般不会说出去,再说了谁会打听这些呀!除非是想买铺面的人。”
“啊!”叶燕行和叶落行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那么惊讶干什么?”叶三娘摇着他们的手道,“什么叫知己知彼啊!这就是,刘东家把咱的地儿给摸的透透的。”
“咱现在是什么?是没有任何靠山,那地里寒风凛冽种冻的瑟瑟发抖的小白菜儿。”叶三娘眼底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看着他们说道。
“我记得咱搬嫁妆的时候,要的租金时,白老太太可是如数给的。”折鸢眨了眨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说道。
“所以啊!别看白家现在是空架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三娘微微歪头看着他们说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里面的道道这么多呀!”叶落行老气横秋地感慨道,“刘东家笑脸相迎,我觉的他还不错呢!”
“原来是背地里藏刀呀!”叶燕行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脚下的路道,“这些可是书本里学不到的。”微微抬头看着叶三娘道,“娘让我们心里有准备,是早知道了吗?”
“凡事做最坏的打算。”叶三娘眸色阴沉地看着湛蓝的天空说道,这是个对女性非常残酷的时代,现实再一次扇了她一巴掌。
“娘咱要跟他硬碰硬呢!或者不租给他呢!”叶落行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憋屈这气真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