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很少见您失态耶!”陈金柱憨憨地笑道。
“叶夫人待咱以诚,咱可不能背叛叶夫人啊!”陈铁柱板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这是自然了。”陈金柱高兴地说道,“日子有盼头了。”脱掉身上的夹衣光着膀子说道,“俺进去铺地了。”
“喂喂!你别着凉了。”陈铁柱追在他身后唠叨道。
“俺现在浑身冒火,一点儿都不冷。”陈金柱将手中的衣服直接放在了椅子上。
“汗落了可赶紧穿上啊!”陈铁柱看着浑身充满干劲儿的弟弟道。
“知道了,知道了。”陈金柱蹲在地上,拿着小锤子,将鹅卵石轻轻砸着,夯结实了。
“那俺去看看鸡场。”陈铁柱边走边说道,“叶夫人说很快小鸡崽子就来了。”
连里长心潮澎湃的朝村里走去,有心想着把杀虫的事情说了,可以想见这喜宴就吃不下去了。
这老田家的喜事办的就有些落了他的面子了。
当连里长站在田家的大门口,听着里面喝酒划拳的声音,算了,喝的一个个醉醺醺的,还怎么去割荨麻呀!
连里长在老田家外站了会儿抬脚朝自家走去,明儿酒醒了再说。
哼着小曲,一摇三晃的连里长就回了家。
连母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没吃席吗?田家那席面听说不错。有钱了,可铺张了。”
“没有!”连里长坐在堂屋的门墩上,意兴阑珊地说道,“到最后,老田也没通知酸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