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知道别人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总不能上去理论吧?
陈书记气得要死,神色不太好地回来。
卢书记见状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去一趟厕所回来脸色都变了?”
陈书记目光瞥向他,颇有些阴阳怪气的意味说道:“你们红旗公社机械厂的同志太热情,热情到我招架不住。”
卢书记只当没听出来,闻言立马哈哈笑起来,“那你可要好好锻炼一下,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陈书记一噎,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倒是张书记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眼神。
从红旗公社机械厂出来,又与卢书记告别之后,陈书记和张书记结伴回各自所在的公社。
路上。
陈书记很是气恼地将在机械厂发生的事情跟张书记说了一遍,最后愤愤不平地总结:“他们肯定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张书记露出沉思的表情,他说道:“可是我们也没发现红旗公社机械厂跟别的机械厂有什么区别。”
“什么没有区别?”说起这个,陈书记就觉得气恼,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他们居然派个女同志出来敷衍我们!女同志啊!那能顶什么事儿,能来什么事儿?”
张书记笑了笑,“或许真是这位女同志优秀呢,我看她说话挺有条理逻辑的,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而且很是不动声色,圆滑地将他的问题四两拨千斤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