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清把适才他还回的香囊再次递出去,扫了眼后山的位置,道:“派人去后山寻蛰伏在上边的侯府侍卫,将我的香囊给他们,命他们派出五人和我们的人一同南下搜寻。”顿了顿,牙齿轻颤,“我要见到活蹦乱跳的人。”
岘文犹豫地看着王妃手中的香囊,知道这应该是侯府派来保护她的侍卫,紧抿着唇不语。
摊在手心中的香囊迟迟未被人取走,宋絮清凝着门口的眼神微微收回,掠过岘文犹豫不决的神情,神色冷了几分,“你是不听我的命令了?”
“属下不敢。”岘文立即跪下,接过了她扔来的香囊。
宋絮清落在桌案上的指尖不自觉地敲击着,速度很快,足以见得她内心的焦躁,沉吟片刻,对秧婷和岘文道:“收拾上足够我们应付三天的干粮以及必备的创伤药物,他回来的匆忙不知身后有无追兵,此处不宜久留。”
秧婷和岘文对视了一眼,神情愈发的凝重,拱了拱手:“是!”
话音落下的刹那间,内里上了锁的门扉被人重重地敲了敲。
宋絮清紧绷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处,拧眉盯着紧闭的门扉,这个时候,它又被人从外边推了推。
岘文和秧婷两人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死死地盯着被人推动的门扉,适才拾起大剪子准备继续修剪花枝的侍卫也忘记换剑刃,而是抓着大剪子对着大门的方向。
宋絮清环视了圈院内的侍卫们,抿了抿唇:“岘文留下来探门外口风,其余人跟我走。”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