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的卧室在二楼,紧挨着苏父苏母旁边,而苏沉的房间则孤零零地在三楼。平时除了有客人来时用一下客卧,其他时候只有苏沉一个人呆在这里里。
第二天,白辞辞醒得早了些,打量起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原本是次卧,面积不算大。但即使这样,也显得空荡荡地像个无人光顾的雪洞。
原主来的时候,行礼少得可怜,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拉杆箱,装着为数不多的行礼。
当原主拉着这个行李箱从车上下来,走进到苏家别墅的时候,家里的所有管家和保姆都朝他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好像他和这个破烂的箱子压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房子里异样,格格不入。
后来苏母想将这个箱子扔掉,被原主死命保留了下来,因为这是养母留给他的东西。
那个在他十岁时就扔下他独自面对残暴养父的养母。
原主不恨她。
他见过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她想逃离又有什么错?
至少在二十年的生命里,唯一微薄的温暖,是这个女人给他的。
在寒冷的冬天,从洗得褪色的棉衣里掏出一只藏起来的滚烫红薯。在继父发疯的时候拦在他面前。
白辞辞将这只拉杆箱打开,里面装着为数不多的衣服,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美丽的女人,也是原主的养母,程芸。
从照片上来看,苏青继承了程芸的美貌,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小白花长相,我见犹怜。
白辞辞将照片翻过来,上面写了一串数字,看开头是某个银行的户头,还有一个电话号码。看着这串号码,白辞辞缓缓露出了一抹冷笑。
客观地说,原主赛车赚了不少钱,每次拿下冠军的奖金就有数十万。但原主却还过得这么寒酸,整个衣柜里连件上千的衣服都拿不出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名叫程芸的养母,在看到他飙车冠军的消息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上了他,开始隔三岔五地找他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