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包好冰块,冰敷好以后,拿出药膏抹在受伤的手心。
虽然冰敷过一轮,但还是很痛。一开始接球的时候没感觉,过后的痛感反而越来越明显了,像有很多根针在手心扎着。
白辞辞双眼发直:“嘶嘶嘶!”
阿姨在厨房里做饭,客厅里很安静,唯有白辞辞的“嘶嘶嘶”显得尤为明显。
明显到顾江屿都不禁侧目,发出冷淡的疑问。
“蛇佬腔?”
白辞辞双眼呆滞地转向他:……
刚暖起来的心理,好像破了个大口子,北风呜呜地吹。
医生处理好了伤口以后,又给白辞辞开了止痛药和药膏,嘱咐道:“药膏每天擦一次,尽量少碰水,过一个星期就能好了。”
白辞辞乖乖点点头:“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顾江屿也上了楼,直到晚饭才下来。
白辞辞伤的是右手,不能用筷子,阿姨给了他一把勺子。
今天晚餐做的很丰盛,清蒸鳜鱼,蒜蓉开背虾,红烧小排,银鱼蒸蛋,上汤娃娃菜。白辞辞闻着肚子就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阿姨心疼地说道:“今天小辞受伤了,多吃点,补补身体。”
白辞辞赞同地点点头,拿着手中的勺子去够。
挖一勺蒸蛋,鲜嫩可口,入口即化。
一块小排,降职浓郁,酥烂可口。
阿姨看白辞辞吃的香,笑着说:“阿姨特意烧得酥了些。”
“谢谢阿姨!”
啃完了一块小排,白辞辞眼巴巴地看着清蒸鳜鱼和开背虾,他只有一只勺子,头一次感到美食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