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辞一个眼刀杀过去。
陈叙淮默默给嘴上上了一道拉链。
“我闭嘴。”
“我赢了。”
白辞辞一个抱枕作势就要扔过去。
忽然门口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太太,来客人了。”
白辞辞听见话音,朝门口一看,就看见了顾延庚。
旧人见面,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顾延庚没想到白辞真的不顾念以往和他的情分,直奔顾江屿,一脚将他踹了个干净,踹得又很又利索。
本以为白辞总有一天得哭着回来求他,却没想到,他先是丢了城池,又弃了地。现在再见到白辞,仿佛自己才是败家之犬。
文叔将两人带进来后,连茶水也没端,以前态度还算客气,但没想到顾延庚居然明目张胆抢顾江屿的项目,就再也没有好脸色了。
两人干坐着,脸色都有些不自然,还是温昭迩先开了口:“江屿什么时候下来?”
文叔上去了一趟,又下来了:“顾总现在有事,你们稍等等。”
白辞辞不上去了,拿起手机和陈叙淮又开了一局,仿佛没看见人似的,特别自若。
顾延庚的脸色明显很不妙,眼底一片青黑,在听到文叔说顾江屿过会儿下来的时候,很明显眼角压抑着不耐,但又不能发作。旁边的温昭迩轻声细语地安抚了两句,顾延庚这才平复下来,只是脸上的郁色相比上次在老宅时的得意洋洋,简直是天壤之别。
陈叙淮再赢了白辞辞一句,朝那两人瞥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得罪堂哥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何况是明目张胆上来抢的。”说完,陈叙淮还看了白辞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