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奶奶呢?噢,就是你奶奶。”
盛骆礼:“走得早。”
听盛骆礼又细细介绍一番后,沈初一才得知,原来这盛老太爷发家靠的都是大房。
盛老太爷在那个时代的港城算个人物,本是盛太奶奶家里的司机,后来因为与家中小姐相爱,爬上了凤床,入赘盛家,改了名字,成了女婿。
盛太奶奶体弱,婚后生下一个女儿就去了。
没一年,盛老太爷就带回来一个二房,剩下一个大胖小子。
再往后的事情,盛骆礼刚刚就已经讲过了。
沈初一不知道其中深浅,只是这么一听,对盛老太爷就没了什么好感。
“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沈初一一针见血地骂,“倒插门上位还把小三扶正,盛家是都没人了让他这么猖狂?”
盛骆礼一下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初一——你——”
沈初一:“我说错了?”
盛骆礼不敢说话。
他在心里想过这些话,但从没讲过。
毕竟盛老太爷这么多年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少阴影。他jsg是那种非常传统的从底层爬起来的‘商人’,回归以后抛下之前的产业,只留了澳城的一些赌坊。
盛老太爷在家说一不二,刚强无比,手腕狠辣,在世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很怕他。
盛骆礼也不例外。
沈初一见盛骆礼表情微妙,一时半会忘了讲故事,便提醒他:“你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