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对着按钮那方报了一串偏甜的菜肴。

说完这些，他才挂断了通话，静静注视秋色。

秋色也看着他，从容收起了剑。

男人顿了顿，这才有些迟疑的说：“苏枚？”

他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苏枚了，可明明刚刚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会一瞬间换了人？

“精神分裂吗？”

男人想了想，并没有直接问出来。

秋色就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目光直直盯着他。

这视线仿佛盯着一件物品，或是一具尸体，而非一个人。

总而言之他可以肯定这个小明星精神有点不正常。

沉默了片刻，他说：“吃完了这顿饭，你可以离开了。”

既然换了个人格，那么先前的约定就当作废，除非这个人格也想用身体换取些什么。

是的，他暂且当这不正常是精神分裂，而不是精神病，虽然精神分裂似乎也可以叫做精神病。

秋色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淡漠道：“名字。”

男人目光停滞了一会儿，这才回答她：“你叫苏枚，你还记不记得刚刚的事？我是陆湛，你是自己勾引我的。”

他在心底默默补了句：你的病和我可无关。

秋色也没回答他记不记得，只继续看着他，半响，她突然道：“蛋糕，奶茶。”

陆湛几乎没怎么听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要自己再点些蛋糕和奶茶。